戚牧接近何悯鸿,逐个离间她与欢乐颂姐妹的关系,骗取她无条件的信任,直至何悯鸿未婚先孕,顺水推舟提出结婚,将其带到寒酸的出租屋,逼走保姆,让何悯鸿“甘之若饴”地照看重病的母亲。这条故事线显然是对PUA精神控制教科书般的展示,但是经由“箭垛”人物何悯鸿展现出来,加上其他四美的衬托,竟有何悯鸿“自讨苦吃”“自作自受”的观感。而戚牧和母亲租住的老破小,又十分“写实”地体现出戚牧作为一个外表光鲜的白领,承受着实际生活的不堪。都市打工人的真实处境竟然通过一个操纵女性的反面形象反映出来,而收入还不及戚牧的几位女性角色,即便身处各种麻烦,经济上有时甚至入不敷出,还能在环境雅致的高档住宅中相互串门,其乐融融。戚牧及其身后老破小张牙舞爪的“真实”,只用于警醒误入歧途的“恋爱脑”女性,而其余更深层次的“真实”,则被挡在了温馨又悬浮的欢乐颂之外。
活动现场,一位观众提到片中的唐主编从一开始“意气风发接受采访”,到30年后被迫卖掉宇航服维生,“这种落差让人感到悲伤”。孔大山导演解释道,唐志军成长于一个“对宇宙充满稀奇古怪好奇心、可以幻想一切的年代,所有人都觉得改变世界的责任落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”。所以导演十分好奇“在30年后的今天,那些满腔热血的年轻人面对时代的变迁要如何完成精神自洽?”于是便有了唐志军这个角色。“每个人都在笑唐志军,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足够的勇气成为唐志军”,一位观众在映后激动地说,“因为我们无法和他一样纯粹、坚定、不顾一切地去追寻自己心中的理想。年少时那些笃定的想法,在时间的冲刷和旁人的嘲讽中早已灰飞烟灭。可即便如此,唐志军也没有放弃”。“他重新教会了我很多东西”,另一位观众哽咽道,“让我想起了童年那个天真、执拗,从未停止幻想的自己,谢谢导演”。编剧兼主演王一通说:“因为唐主编的那些想法,他注定会在社会中不停被边缘化、被排挤。但是30多年过去,他依然坚持着心中汹涌澎湃的东西,也希望有这份力量的观众能陪他一起做一场‘白日梦’,这就是我们做这个电影的意义。”
剧中女性群像启发观众
电影《八角笼中》改编自真实事件,原型故事给予了王宝强导演前所未有的触动,也让王宝强导演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故事呈现给大众,最终通过六年时间的精心打磨,让观众充分感受到“生如野草,不屈不挠”的顽强精神。这份真诚也感染了许多观众,纷纷评价道:“这是一部诚意之作,是光影与现实的一次呼应”,“这个世界本来是荒谬的,但还好总有人满怀热忱去缝缝补补”,“电影的真实感让大家都感同身受,我看到了王宝强的真诚,而不是野心。”
长濑智也的告别之作《我家的故事》,一部让你感动又好笑的日剧,也是一部让你欣赏能乐和摔角的日剧
由齐·宝力高作曲的《和鸣》,5把马头琴配以长调、呼麦,曲风雄劲;由姜莹作曲的《丝绸之路》,让都塔尔、艾捷克、弹拨尔、萨塔尔、热瓦甫5种丝路乐器并置于前台;它们与关峡作曲的《美美与共》,共同诠释着“美美与共”的寓意。